当城市的焚心霓虹逐渐隐没在浓稠的夜色里,城郊那座孤零零的午夜亡魂殡仪馆却总在午夜亮起惨白的灯光。关于这里的殡仪火化恐怖故事,早已在老城区的低语巷陌间流传了数十年,如同焚烧后的焚心余烬,永远带着灼人的午夜亡魂温度。李师傅第一次听到那个声音,殡仪是低语在他执掌焚化炉的第三个月——那声音像一根生锈的铁钉,猛地扎进了他本该麻木的焚心耳膜。
焚化炉的午夜亡魂诅咒:火化台上的亡魂哭泣
李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员工,见过太多生死离别,殡仪本该对死亡的低语气味习以为常。但那个深秋的焚心雨夜,一切都变了。午夜亡魂当晚班铃声刚落,殡仪他习惯性地去检查3号焚化炉,却听见炉体深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金属管道里挣扎。“师傅,您听见了吗?”旁边的年轻学徒小王脸色发白,声音都在发颤。李师傅皱眉,凑近炉门,那呜咽声突然停了,只剩下一股混杂着焦糊与铁锈的诡异气味,像极了有人在焚烧什么不该烧的东西。

他伸手按了按温度调节旋钮,指针却卡在“900℃”不动,这显然不正常——正常火化温度应该在800℃到1000℃之间波动,但眼前的数字却像凝固了的血。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,炉体侧面的观察窗上,隐约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,长发遮住了脸,正缓缓向他伸出手。李师傅吓得后退一步,心脏狂跳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工装。
禁忌操作:第七根肋骨的诅咒
后来他才从老员工口中得知,3号焚化炉的怪事早有先例。二十年前,这里曾有个死刑犯被执行枪决后送来火化,据说他临刑前喊着“我要让烧我的人不得好死”,火化时,炉温一度飙升到1200℃,焚化室的墙壁烧出了焦黑的手印,直到消防队切断电源才平息。而李师傅遇到的“人形轮廓”,恰好和那个死刑犯的体型吻合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老师傅们都忌讳数死者的肋骨吗?”老员工拍着他的肩膀,语气沉重,“那是‘第七根肋骨’的诅咒——民间说,人死后灵魂会附在第七根肋骨上,火化前数清肋骨,等于强行把亡魂的根拔出来,亡魂就会跟着你,缠上你。”李师傅猛然想起,当天那个死者家属确实反复叮嘱他“一定要好好烧”,还塞给他一个红包,说死者生前“脾气不好”,让他“多担待”。他当时没在意,火化前匆匆数了数,发现肋骨数量不对,心里还嘀咕“家属是不是记错了”,现在想来,冷汗又冒了出来。
焚心之火:亡魂的复仇循环
自从那次事件后,李师傅的生活彻底乱了套。他开始夜夜梦见焚化炉里伸出惨白的手,指甲缝里还嵌着烧黑的皮肤,对着他无声地嘶吼。他总在凌晨三点准时惊醒,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攥住,窒息般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。有天夜班,他恍惚间看到自己站在火化台上,身体正在被火焰吞噬,而台下,无数扭曲的人影正举着手臂,想要爬上来。
更可怕的是,小王突然失踪了。那个总说自己“胆子大”的年轻人,在第二天清晨被发现吊死在焚化炉的管道间,脖子上的勒痕和他梦里看到的“亡魂手印”一模一样。殡仪馆开始变得人心惶惶,接连有员工辞职,最后只剩下李师傅一个人。他终于明白,亡魂的诅咒根本没结束,它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把他和这个焚化炉死死焊在了一起。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殡仪馆的阴霾时,李师傅拖着疲惫的身躯,最后一次走进了焚化室。他点燃了火焰,看着3号炉里的火光熊熊燃烧,突然在炉口看到了那个长发遮脸的身影——这次她没伸出手,只是对着李师傅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,嘴角咧到了耳根。那一刻,李师傅突然想起小王失踪前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师傅,我好像听见炉里有笑声……”原来,亡魂早已用最残忍的方式完成了复仇:它杀死了见证者,把最后的审判留给了始作俑者。
现在,那座殡仪馆早已废弃,据说深夜经过的人还能听见焚化炉传来的低泣声。关于“火化恐怖故事”的传说,也成了老城区午夜时人们最不愿提及的禁忌——有些火焰,一旦点燃,就再也熄灭不了,因为它们焚烧的不是肉体,而是那些被遗忘的灵魂和罪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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